谷好好：昆五班，会成为中国昆曲界呼啸而来的一代人
编者按：
再过两天的5月18日，是上海昆剧团的学馆制正式开馆一周年的日子（直戳查看去年开馆详情）。
这一天，也是昆曲入遗整整十五周年的正日子。于去年非遗日郑重开馆的学馆制，一年的时间里，进行得怎么样了？
答案马上要来了。
5月26日至28日，上昆将推出三场汇报演出『雏凤展翅 学馆撷芳』。作为学馆主要学员的昆五班同学们，即将交出一年学习的成绩单。
期待之际，一起来读上昆团长谷好好的一篇专访，提前预热昆五班与学馆制的台前幕后。
And多图预告：文后会有昆五班青春主力的
集！体！『靓』！相！
文：苍玮
本文由『中华戏曲』公众号授权发布
5月9日，上海昆剧团点动人马，兵发江苏太仓，在昆曲界隆重纪念汤显祖逝世400年的本年，正式开启“临川四梦”世界巡演。5月10日首台大戏《南柯梦记》，90后卫立、蒋珂担当主角。这是被称为“昆五班”的年轻一代昆曲演员的集体亮相。
《南柯梦记》(齐琦 摄)
2004年上海戏剧学院第一次招收的本科生历经十年制的校园生活，终于毕业进入院团。 上昆的演出队伍一下吸纳了超过50人的生力军，绍兴路9号登时青春洋溢。
刚刚进戏校的昆五班，还是一群稚嫩的孩子们
年轻人入行，一般情况都要从跑龙套开始，慢慢积攒上台的本事、资历、人气。在当下的戏曲界，等机会大概是普遍的选择，也难免会导致消极和迷惘；然而昆五班来到上昆，还没来得及对前途迷茫，就被迅速拉入了另一种体系和节奏：上昆成立了学馆。这学馆是怎么回事？
刚刚毕业进上昆时的昆五班，青春洋溢
“昆五班是幸运的一代人，进团就有学馆制，上昆的国宝级老艺术家是最好的师父，借着设立学馆的机会，我们邀请到全国的名家，张继青、侯少奎、汪世瑜等老师带来自己的代表作，还有国家非遗传承人浙江的林为林、湖南的罗艳等老师。昆五班在家就能学到100个折子戏、6台大戏，我相信，三五年之后他们会成为中国昆曲界受人瞩目的、呼啸而来的一代人！ ”
”这是我们昨天电话采访上昆团长谷好好时、她对于学馆制的概括和展望，我尤其喜欢她用了“呼啸而来”。2015年5月18日，学馆开馆，在昆曲进入非遗名录的这个大日子开启学馆，显然有一种期许和自我激励的意味。
中国文化艺术政府奖——文华表演奖、中国戏剧“梅花奖”、“上海白玉兰戏剧表演艺术主角奖”获得者，2013年度文化部优秀专家，2010-2014年度上海市先进工作者，上海市戏剧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青年文艺家联合会副会长，上海市领军人才，“上海市文艺家荣誉奖”、“上海市十大杰出青年”、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代表性传承人等荣誉获得者。
（以下为谷好好采访实录 采访者：苍玮 受访者：谷好好）
《南柯梦记》(齐琦 摄)
上昆为什么开学馆？学馆制又包含了哪些具体内容？
谷好好：
原因有三个。第一是上海的老艺术家是昆曲传承的主要力量，这是我们的天时地利人和，所以我们能首先进行学馆制；第二个是上海对文艺院团实行“一团一策”（着力解决共性问题，分类解决个性问题）的改革，我们的学馆制在18家院团中是一个亮点；第三是要改变以前学生进团后再想学戏多是出自个人选择的那种惯例，现在立项了，有制度保障可以持续地学习深造。兄弟院团对我们的学馆很关注，有院团和当地政府部门来了解学馆制的运作。学馆制分为目标篇，创作篇，演出篇，管理篇，保障篇，考核篇；投入多少，如何管理，呈现什么，意义为何，保障了什么，演出多少场，都很清晰。学馆以“活态传承”为理念，以“宗脉延传、承戏育人”为目标，加大力度、加快节奏对这一批90后进行包括艺术、思想、文化在内的系统专业培养。
2014年"兰馨辉耀一甲子"演出
2014年5月，我曾经在上海天蟾逸夫舞台连看几晚“兰馨辉耀一甲子”演出，专为纪念1954年入学的“华东戏曲研究院昆曲演员训练班”的学生走上艺坛60年而举行，这就是以成才率高而著称的“昆大班”，这个班出来的尖子演员最多，活跃在舞台上的时间也最长。由昆大班入学而至昆五班毕业，整整60年，五班三代人，老先生又教又演，年轻人又学又演，中生代又学又演又教，昆曲是百戏之祖，600年历史多么久远，可昆曲人传承有序，三生万物，这幅生活艺术图景又是多么的生机勃勃！
那么，现实的问题来了，舞台呢？老艺术家尚志在千里，怎么让年轻人也站到舞台？
谷好好：
这两年我们的演出场次每年增加近100场，今年我们希望突破300场。上昆现在五班三代同堂，老师都是国宝级的，正是可以创造昆曲鼎盛局面的时候，在剧目表演、理论研发、传承方面会有好的经验。我们还有优质的演出场地，绍兴路9号有“周周演”，昆五班先在这个实践基地锤炼了，再到大剧场去。现在观众素质也高，这都是好的条件。学馆制是把钱用在刀刃上，引起全国的关注。我们感谢上级部门和社会各界的支持，我很希望大家都来看一看昆五班，他们有想法，很努力，在舞台上演古代人，生活中又是时尚的年轻人，希望能得到同龄人的关注。这么多年轻人在从事古老的昆曲，说明越古老的就越时尚，值得看。
"兰馨辉耀一甲子"演出序曲:昆五班练功(元味 摄)
演出场次每年增加百场，这是很了不起的成绩。谷团说随着演出增加，上昆人人均收入增加了近20％左右。昆曲在坊间一直被当成阳春白雪，昆曲人认为这是一门奢侈的艺术，过去那种穷苦孩子才学戏的旧观念过时了，也行不通，现代社会一定是有经济基础和文化基础的人才能来做昆曲，自然昆曲人应该过上体面的生活。那么学馆制会让这种贵气的感觉进入到年轻人的血脉中吗？
谷好好：
为什么叫昆曲学馆？老师手把手教，“活态传承”，课堂环境这么好，我们每次上课都有录像，留下宝贵的资料，以后孩子们再大些就更能体会到他们获得的知识非常宝贵。你不仅能学到艺术方法，还能听到艺术创作的故事。同一出戏，俞振飞老师传到蔡正仁老师、岳美缇老师，蔡老师、岳老师传给黎安、卫立、倪徐浩，黎安他们再传给下一代，尊重传统不是一成不变，潜移默化中，这是一种尊重本体的创新。让年轻人知道：有思想、有品德、有艺术、有综合实力的人，才是这个时代的好角儿。
谷好好和老师王芝泉
谷好好《昭君出塞》(元味 摄)
我之所以能成为昆曲爱好者，可以说完全来自上昆的熏陶，前几年居在沪上、常看他们的戏，有个感觉是，每每从外地回来，必要去绍兴路9号看一次周六下午的“周周演”，才算真的回到上海。我看得最多的是昆三班的戏，谷好好就是出自昆三班的著名刀马旦武旦演员。
谷好好：
当年我们昆三班也非常优秀，毕业公演引起过轰动。我们在进团十年以后才排了自己的戏叫《一片桃花红》。这几年，我们昆三班的黎安、吴双凭借新戏《景阳钟》、《川上吟》获得梅花奖，成为所在行当的领军人物，但我们没有让昆五班只成为配演昆三班的龙套，我们也为他们让出了很多舞台机会，当年老师们也曾经这样为我们做过，因为剧种发展最重要的就是人才，我们要为昆曲的后几十年发展夯实基础。现在我们的做法是“老艺术家要保护好，中青年一代要打造好，年轻一代要培养好”：老师们参加重要的演出；为昆三班量身定制剧目；昆四班有时和昆三一起，有时和昆五一起，也能散发自己的光彩，当然昆五班是最幸运的一代，哪有20出头、进团刚半年就能担当大戏的？卫立和蒋珂还未作为上昆正式员工的时候就能挑大梁，舞台向他们敞开，观众向他们招手。
卫立、蒋珂主演的《南柯梦记》(齐琦 摄)
演员是聚光灯下光鲜的职业，台下的辛苦付出却要年复一年。我曾经在2013年纪念俞振飞逝世二十周年的的“生生不息”演出中看到过卫立，时隔三年，今次在上昆采访昆五班，看到他确实成熟进益。太仓站，打头阵的就是卫立和美丽的蒋珂，他们和他们的同学们交上了怎样的成绩单？
谷好好：
这一次太仓“临川四梦”非常好，真是一台赛一台，每晚一台大戏，考量着我们的整体实力，演员、乐队、舞美、行政，每天很累但却很高兴，让观众能欣赏到临川四梦的整体艺术呈现，是很有价值的事。说到卫立和蒋珂，20出头挑梁第一场大戏《南柯梦记》，表现很不错。他们来到团里就非常刻苦，开始懂得追求艺术质量，而非简单的演一遍。比如卫立在剧中文武并用，甩发、抢背、吊毛、扎靠，这是在学校没怎么碰过的，所以他早上七点多就来练功，晚上九十点钟才回去，曾经都练吐了。蔡正仁老师都来说情，说是不是对他太狠了！我说不狠不行啊，我们这一代不就是这么过来的嘛？流泪流汗流血，角儿没这么好当的。响排的时候，蔡老师评价卫立“很不错，像换了一个人；果然功是逼出来的、苦出来的、练出来的”。
卫立、蒋珂 《南柯梦记》排练现场(未央公子 摄)
年轻人到一个工作单位，需要养成良好的职业习惯，任何行业都是如此。我们采访了十几位昆五班的演员，有意思的是当我们问到他们想去哪里的时候，几乎都回答说想去海滩度假，因为比较疲劳。从对能不能演上戏的迷惘，迅速进入到把身体和精神全部投入排练演出还嫌不够，这对于演员来说是多么好的状态！
谷好好：
如果他们每个人都说“我要想演戏、学戏”说明他们精神上是空白的！觉得很累就对了。我们告诉他们要成角儿怎么能不累呢，现在累，等以后才知道进步成长了。不光是演员，现在整个上昆都忙，大家现在觉得24小时不够，365天不够，因为我们有做不完的事情。我对大家说，上昆的队伍比较年轻，应该有拼命的精神，等我们年纪大了可以缓缓，像我们练功一样，先苦后甜。
上昆《临川四梦》
张莉、倪徐浩参演临川四梦巡演之三代同堂《牡丹亭》
有的院团人员不整，想排戏时捉襟见肘；上昆的人员如此齐整，作为团长，谷好好又需要颇费心力去平衡。她说自己本来就是演员，很理解老师、同学和年轻一代的想法，要以科学的规划管理对他们给以支持。于是我们看到“临川四梦”是最好的集结令，从40后到90后，五个昆班都参与，昆五有挑梁大戏，昆三黎安、沈昳丽也有独立担当的大戏，还有上海京昆青年艺术家强强联手的《邯郸梦记》，老中青三代《牡丹亭》。管理这么忙，谷团自己的戏呢？
谷好好：
从我做起，我把我的演出先让掉。在学馆我也亲自教了有浓烈昆曲特色的雉尾生的戏《白兔记•出猎》给昆四班赵文英，昆五班钱瑜婷。
被业界誉为"百变刀马"的著名昆曲表演艺术家谷好好
我觉得人生舍与得都公平，看到大家在上昆有成就感、幸福感，我就很知足。以前只要把功练好、戏唱好就可以了，现在我觉得捋清发展思路、把队伍带好，就是大收获。当“临川四梦”诞生的时候，当一团一策汇报、学馆制见到成效的时候，当上昆拿下文化部全国优秀集体的时候，我个人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上昆是个非常优秀的集体，“临川四梦”每天散戏了还要再加工，半夜聊戏，大家不断提出对戏的渴望，还保持着这样的艺术传统。大家说有个“拼命三娘”团长就有个拼命团，我看到同事们很享受这种拼，那就继续咬牙拼下去。
谷好好在排练现场指导(未央公子 摄)
谷团教戏的赵文英和钱瑜婷也是很努力的年轻人，前者经常在上昆周周演看到，后者参加了我们中华戏曲的人气票选大赛，进入十强。年轻演员身处互联网+的时代，是乐于参与竞争？还是对挑战缺乏心理准备？上昆很有互联网思维，专门为推出昆五班举办的 “魅力之星”评选即将展开，在我们的印象里，这大约是戏曲院团的第一次。对于什么情况都可能出现的网络评选，谷团有怎样的认识呢？
谷好好：
我首先非常期待。戏曲不要成为散发着陈旧味道的艺术，演员也不要熬到婆婆才能成角儿，我们想让昆曲年轻化、时尚化、网络化。
互联网+昆曲是我们这两年做的事，我们很注重上昆自媒体的美化、信息量加大，文字表述，观众的增加。我们做昆曲FOLLOW ME跟我学，从开始的三个班到今天的十六个班，一开班马上报满，能看出市场对昆曲的需求和观众的年轻化，昆曲世界会通过互联网打开。我们认为演员年轻时候就成角非常重要，舞台形象很美，如果可以成为小明星，我们就要捧他，但绝不是拔苗助长。昆五班这么年轻，就要对他们整体包装，让他们整体亮相，让昆五班尽快在全国成为备受瞩目的队伍，这是对昆曲的支持和推广。
《南柯梦记》(齐琦 摄)
对于即将开展的昆五班“魅力之星”评选活动，昆五班演员也有压力。要有更加优秀的艺术水平，也要有表述能力、综合素质的展示。他们是有颜值的小鲜肉，现在是最好的时候，赶紧晒晒我们的小宝贝们，他们必须考虑有什么真本事面对观众。学馆制就是助力他们尽快进入观众视野，让观众给打分，鞭策他们成长。我们不会因我们是昆三班，这个舞台我们还没站够呢，就压制他们。昆大班当年掏心掏肺教我们，我们今天也要掏心掏肺帮师弟师妹，因为这是一个昆曲之家，我们都是一家人，学馆制最大的意义就是让昆曲后继有人。
《南柯梦记》(齐琦 摄)
有一批昆曲新生代呼啸而来｜
上昆昆五班来也
舞台上他们是才子佳人、英雄豪杰、市井小民，演绎着或悲或喜的古典传奇。舞台下他们和你一样，是时尚的年轻人，有趣的90后，有颜值，有个性，有着和各种同龄人相似的爱好和烦恼。但他们又不是普通90后！他们是中国第一代行当齐全的昆曲本科生，十年科班，十年同窗，十年苦读，他们个个师承于全国最优秀的昆曲表演艺术家。从上海戏剧学院到上海昆剧团，开启职业的艺术生涯。他们是上昆昆五班的兄弟姐妹，他们是昆曲的未来之星，和各行各业的90后一样，呼啸而来！
（以下按姓氏笔画排序）
他喜欢独处。他是狮子座。人送外号“包子”。喜欢漫威。听的音乐居然是法国香颂，但能好好唱下来的还是陈奕迅的歌。他看曾国藩的书，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可是大官生呀！
他是双子男，人称老班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很窝心、有大样！他工丑行，爵士、韩流是他喜欢的音乐，RAIN是他的偶像。他最满意自己的眉毛，与众不同之处是很淡定。11岁在学校昆曲社学习小生和丑角，获得两个金奖很不容易，从此结缘昆曲进入上戏。从武小生到小花脸，在戏曲道路上越走越从容。
他有一张韩国欧巴的脸但不自知。台上总是大英雄，台下就像邻家小弟。有两位“武艺高强”的父母，练幼功苦得不要不要的。喜欢《甄嬛传》。家有汪星人宝宝和兔星人白豆腐。即便如此，他是个爱整理爱干净的boy。不唱戏的话最满意自己的大长腿，但对武生来说，腿有点长。
他是张艺严，来自昆五班。他是天蝎座的安徽男生，笑称自己简单无脑。参加歌唱比赛却被推荐报名戏校，工了丑行。虽然曾经因为第一次上台紧张得一直掉佛珠，但坚信自己选的路就要坚持。大学时开了窍，每次演出都开心。要问自己能不能成角儿？踏踏实实来，肯定不会差！
她是莉宝，白羊座女孩，《牡丹亭》、《墙头马上》、《玉簪记》中的闺阁少女，薄荷绿的清淡品位，直爽，适应力强。她希望能学会隐身术，因为刚看完《美国队长》。生活中她有点鬼灵精怪，舞台上却是仪态万方。
她是张莉，来自昆五班。艺术之家的女儿，顺理成章进入戏曲行业。11岁学会了《西游记 · 胖姑学舌》，12岁就登上逸夫舞台。源自家庭的戏曲氛围让她坚定认为自己必须走这条路，喜欢活泼且有更多发挥空间的花旦戏。踏踏实实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未来。
他叫周吉吉。一逗比老生。和老倪（倪徐浩）同月同日生，就是大一岁，所以演了他爹（不服不行）。他台上一本正经，台下却是个活猴，爱打游戏爱《诛仙》。
小名叶子的狮子女。她是《牡丹亭》里的杜丽娘，《宝黛红楼》里的林黛玉。爱听爵士，喜欢周杰伦但不追星。最近在看刘同《向着光亮那方》。她内向文静怕尴尬，自我评价一个“二”，必须导航的路痴，但走路会摔跤又是怎么回事？
他叫老倪，他是呆萌的白羊座。他学了一天小花脸就被退货了，因为长得太好看。他挺喜欢自己演的许仙，因为公认演得有点贱贱的。他擅长模仿，还“大言不惭”说，感觉自己特会演。台上巾生，台下萌萌哒。
舞台上她是飒爽武旦，演的是扈三娘、白素贞、王昭君，个个刚强。舞台下她对美剧如数家珍，最喜欢诺拉琼斯的音乐。你问她最爱什么运动？她笑说我的工作还不算运动？你问她最怕什么？没想到是恐高。学艺艰辛，激流勇进，更值珍惜。
她是钱瑜婷，来自昆五班。
她活泼爱笑，昵称“陶陶”，却擅演《焚香记》敫桂英、《琵琶记》赵五娘这类非一般的苦情妇女。她是典型宅女，最爱逛的地方是家里，最喜欢的运动是躺着。笑称懒得出奇，却不觉得学戏辛苦。生活和事业，拎得清。
她是戏痴。4岁就唱上海说唱，13岁获赞“最小杜丽娘”，京昆越沪淮都能来。她跳现代舞，曾在金星舞团学习。看电视剧《新洛神》，能听到她的歌声。她居然还在学法律。若问她的弱项，不爱逛街，不会淘宝，不懂滴滴。别拿app考她。她是爱邓丽君的古典girl。
大蒋是闺门旦，却不拘泥小节，最欣赏“真实”。包容真实的bug，不爱虚假的美好。她擅长画佛像。最爱的书是《金刚经》。最喜欢《金锁记》的女主角，因为超厉害。
她爱旅行，玩山玩水，不拒绝任何美食。她喜欢塑身运动，最满意自己的长腿。生活中她是十足的乖乖女，舞台上却是《思凡》的小尼姑、《戏叔》的潘金莲。
他喜欢的东西我们都不太了解。比如说，他喜欢一本曾经的禁书，俄国的《底层女人》（我读书太少，没听过）；他最喜欢的动物是穿山甲，说了很多理由，我差点被说服了。他说他没有口头禅，但我发现了，那就是“给我十秒钟想想”。他就是这样一位睿智深邃的小哥。
哈尔滨人学了昆曲？古城会、刀会，喜欢演的都是大英雄戏，可却害怕鬼片，还有一点点强迫症。他觉得自己是选择性外向，这新名词！曾经以为新人有龙套跑跑就好了，没想到能和师姐搭档《冥判》。最想演的还是关老爷，帅气又内敛，孤傲又忠诚。
阚家双胞胎一起学昆曲净行，又一起进上昆，这位是哥哥鑫儿（真是人昵称）。鑫儿小哥是天生自带光环的自信青年，总能给别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射手男。最希望掌握的技能是戏曲盔帽道具服装的制作。如果能回到从前，他最想抓住时间更努力学戏，然后谈一场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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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制:张辉 监制:赵晓亮 编辑:朴沁莹 左丹 责编:王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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